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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大通上周指出,他们之所以转为建议减码新兴市场货币仓位,上述的濒临爆发边缘的“特殊挑战”是其中原因之一。
摩根大通跨资产策略师JohnNorman指出,“即使拜登总统表明回归传统政治操作,但这不必然会转化为美国地缘政治紧张情势的消除。
”他所指的是相较于前总统特朗普飘忽不定的外交手腕及冒险政策。
可以肯定的是,令人惊讶的是,许多基于新闻和研究的衡量地缘政治风险的指标仍然很低。
这可能让人放心,或者如果夏季情况确实变得更加紧张,而这些指标还没有完全消化这种转变的话,目前处于低位可能也会是一个风险。
伯里也押注药品零售商西维斯健康和数据公司美国网存的股价上涨。
伯里还将他在卡夫亨氏的看涨期权头寸增加了一倍,他通过看涨期权总共拥有1.174万股等值股票。
伯里还增加了他在能源和金融领域的投资,包括西方石油、精测勘探等。
从背后的投资逻辑来看,伯里对通胀的看法无疑是构成其持仓的重要依据。
早在去年4月,即美国首次封锁之后数周,伯里便表示疫情后的重新开放可能导致通货膨胀率飙升。
在今年2月,伯里加大了对通货膨胀的警告。
他表示,美国政府的刺激政策,美联储不断向市场注入流动性以及大部分经济体重新开放可能会共同推动价格上涨,并使得美债收益率走高。